三月初从意大利逃难回来到七月底这四个月时间,好像还没有出过禹州。是我太忙了还是太宅了?都不是,我是很想出去旅游的,但是苦于没有玩伴,自己游历大好河山我是做不到的,想想都孤独。
四月曾尝试组织疫情困在禹州的小伙伴们组成自驾游去爬山未成,再加上学业未成,虽然不精但也得在家学着,也就再没想过出游。到七月份,刘祎爽已经在禹州呆不住了,天天问我什么时候出去玩,说的我也心潮澎湃的。慢慢就下了决定,七月底考完试后就和爽哥一起出游。最后和爽哥决定出发去南京找程锦泽玩,然后再在附近城市转转。
在南京受到了程郑两口的盛情款待。先是带我们到最出名的夫子庙吃吃喝喝,次日想要去总统府参观,觉得到一个地方旅游一定要去一下代表性的历史景点。可等到了总统府门口才知道限流需要预约,很遗憾,只能有机会在春秋天再来参观。后来去了大报恩寺,在大报恩寺经过一面显示运势的镜子时大家都是无忧无虑,只有我是诚至金开。所以,诚怎么至金会开呢?
本打算在南京玩两天再去几个城市,但这两天感受到了南方湿热的恶,与爽哥休闲之旅变为汗蒸之旅,计划也就作罢。想象了一下,南京的鬼天气冬天湿冷夏天湿热,春秋天又爱下雨,再加上对南京七扭八扭的交通和房价有了了解,觉得对比起来实在不如郑姆斯特丹,历史来说也比不过洛阳开封。如果打个响指能将河南人口移到别的省份一半,这唯一的问题也就解决了。